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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醒酒器，给他倒了半杯，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。
“你明白我说的是谁。”
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，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，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。
果然，他刚说完，于靖杰就笑了。
“可是明天我有通告。”
“这是他说的？”
她的脖子细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包裹。
“别傻了，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，“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，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。”
她按照约定找到了一家咖啡馆，这个点咖啡馆人很多，她等了一会儿，才得到一个靠里的角落。
这时候已经八点多了，想来程子同不在公司了。
低下来了，没错，这几年没程子同，他们在符氏赚不了什么钱。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“符小姐，你好，”钱经理请她坐下，向她解释了原委：“房子是符先生委托我们卖的，也就是业主。”
程奕鸣挑眉，“这个倒是可以谈谈……”
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，又似乎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。